刘刚,美国遭遇 刘刚婚礼
鉴于我的故事三天五天一时写不完,为了避免一些朋友误解,我先将一些事件在这里大概介绍一下。今后的几天里,我会将事件详情陆续写出。
我这里写出的关于我的一些家事隐私,实属无奈,也纯粹是为了自我保护。
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这里所说的“黑手党”主要是指ELISA花大价钱,动用大人物请的那些美国律师,他们不仅帮助她用谎话诬告我,而且还一定要帮我也请一位表面是我的辩护人,实际上是ELISA的帮凶的律师。同时,当我另请律师时,他们竟能够在两小时内将我请到的律师搞定。目前,伯恩斯坦那帮人竟然对我极为恼火,说我不接受他们指定的律师,还愣说我在一天里解雇了四个律师。
我从未指控ELISA是特务或是间谍。我只是想在这里将ELISA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如何编造谎言设陷阱将我置于死地的种种手段详细讲述出来。
自从我将ELISA引荐给伯恩斯坦后,她就三番五次地到伯恩斯坦那里去抹黑我,说我骗了她的钱。而实际上,自我们结婚以来,她从来都是花我的钱,我们家每月的支出也都是用我的钱,她近日又从我的帐户上转走5万多美金到她自己的私人帐号。她的帐号从来都没有对我公开过。她每年工资十多万,悉数进入自己腰包。又有JASON给她送钱。她就在昨天还去伯恩斯坦那里哭诉,伯恩斯坦也给她找到五万美元,只是因为她尚未申请到免税帐户,无法落到她的账面。
她目前还在跟我继续打官司,目的就是要继续跟我要钱,甚至是将我送进监狱。过两周我们又要在法庭相见。
目前她还不断地起诉我。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要上法庭。她上一次为了争夺我在纽约租的一个房子,所花的律师费就不少于两万美元,逼得我也花了七千美元律师费。我现在只求能尽快同ELISA尽快离婚,彻底摆脱她对我的纠缠。同时我会尽力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ELISA连她的妈妈都天天破口大骂,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同这样一个撒谎成性的女人一道生活。
在她同我缠讼不止时,我写出这些,就是让她知道她也许会有更多的麻烦。我只是要求她面对并说清下述几个问题?
1. ELISA为何隐瞒自己的军校和军籍背景?她在各种材料上都将她本科就读的上海第二军医大学都写成是上海第二医科大学。在她申请芝加哥大学MBA时,是什么人帮她将军校的成绩单改成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的成绩单?
2. JASON承认在去年九月间来我家时,送给ELISA六万多美元。她为何未经我同意就放入我们的房屋贷款里?随后又要再重新申请房屋贷款将这笔钱转出来?我无意追究JASON为何要给ELISA送钱。但我认为他们是利用我的房屋贷款在进行洗钱,而且还要嫁祸于我。
3. 自JASON来我家后,ELISA就将他们两人抱着我们的孩子的大照片挂在我家的客厅里。我曾经同她商量将我们婚礼上我们夫妻俩同伴郎王军涛王丹的照片也同JASON的照片并列挂在一起,她坚决不同意,说是我们家只能挂家庭成员的照片。她如何解释要挂JASON的照片?
4. 在我们的孩子出生时,ELISA说要请JASON做孩子的教父,我因为那时还从未见过JASON,就坚持让王军涛做教父。可她却说我对我们的孩子没有任何发言权。还是坚持让JASON做教父。
5. JASON近日来频繁给我打电话,软硬兼施对我要挟。并声称给我两个月时间考虑他们两人的要求。JASON还说他同ELISA开始接触是自我们的婚礼开始。我过一段时间会将JASON跟我通话的录音放到网上。
6.ELISA的妈妈每次去上海都是由JASON接送,JASON认ELISA的妈妈为干妈。可这个不懂一句英文的老太太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干儿子JASON的中文名字,以至于她每次要提到JASON的名字时,都的让我们再教她一遍JASON的发音。JASON有必要在上海也要对自己的干妈隐瞒自己的身份吗?
7. JASON对我的朋友说他常来纽约,可我只是在去年9月才见到他。
8. ELISA对我的朋友说JASON是她的哥哥,使得见过JASON的我的几位朋友一直以为ELISA还有这么一个哥哥。
9. ELISA用我跟王军涛及她自己的名义注册了“TEAR DOWN THIS WALL FOUNDATION".她单独把持着银行帐号,信用卡,及注册资料,所花费用全部由我支付,包括上个月买的两千美金的LV包。现在她拒不将这些银行卡归还。希望大家多提建议,如何通过法律程序,让她归还,并归还她所花的一切费用。
我写的有关我家的故事,还仅仅是开始。请关心我的朋友们再耐心地等几天,看到我写出的更详细事件经过,再作评论。
另外,每当ELISA对我有大动作时,都会有中共国安局的人同我联系,邀请我到第三国面谈。我不久会将国安局的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在此公开,同时还有ELISA辱骂我的录音,JASON跟我通话的电话录音,以及到过我家的朋友们有关ELISA不许我吃饭的证词证言在这里一并公开。当然,我会征求律师及FBI人员的意见,看哪些录音可以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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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正在与我结婚两年多的太太离婚。因为我的太太,我在过去的两年中陷入一系列的陷阱,令我联想起王炳璋先生被中共在东南亚被中共特工绑架并被中共判处无期徒刑的经历,张宏宝先生在美国不断被身边人纠缠诉讼并最终遭遇意外车祸身亡的经历,以及彭明先生被中共诱捕判刑20年的经历。这一切,让我感到我遭遇了一个势力强大心狠手毒的黑手党,他们还在步步向我逼近,令我感到随时有生命危险。我深信,目前能够令我摆脱险恶的就是将我所经历的一切公开化,以便将来一旦我遭遇不测,能够获得朋友们的理解和支持,也能够促使FBI就这一系列蹊跷事件展开调查,更能让其他与我有类似经历的人能够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我尽可能将我的故事讲得详细些,尽可能提供相关的物证,希望关心我的朋友们能够了解真相,并帮助我调查了解这其中所涉及的几个可疑人物的背景身份,更希望那些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幕后黑手能够意识到,如果继续坚持使用种种黑社会及恐怖手段与我缠斗,他们的种种恶行必将大白于天下,并会受到应有的审判。唯有如此,我才能尽早摆脱麻烦,化险为夷。
1. 秦城铁血汉—我的简历
本章问题:
I. 我真的惹恼了中共政权,使得中共情报机构必定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吗?
a. 是;
b. 不是。
II. 如果前一问题答是,那么是哪一件事令中共政权最恼火?
a. 我在中共监狱中的拒不认罪悔过;
b. 我对共军使用离间计;
c. 我组建的赵紫阳治丧委员会;
d. 我发起的天鹅绒行动;
e. 我出版的纪念六四的书;
f. 我组办的“墙倒众人推”系列巡回画展;
g. 其它。
我参加中国民主运动的经历,特别是近几年在美国所从事的推进中国民主运动的一些活动,是让我卷入一系列麻烦的重要原因之一。尽管大家可能多多少少对我有些了解,我还是有必要在这里讲述一下我的简历,特别是一些令中共当局头痛恼怒的事件。
我于1977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近代力学系。1982年分配到位于沈阳的航空部601所,参与了从事中国歼击机J8II的设计工作。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物理系,1987年获得硕士学位。
我自从进入北京大学,便开始积极参与推进中国的民主运动,并成为一系列中国民主运动的主要发起人。
1985年,参与组织了北京大学纪念918活动,联系外地大学生响应支持北大的示威请愿活动。期间,被北京市委派驻的工作组认为是老谋深算的幕后黑手,作为重点谈话对象。
1986年底,参加了一系列民主示威活动。并与1987年元旦参与组织天安门广场的示威活动而被中共警察抓捕。因北京各地学生的全力声援营救,与次日被释放。此后,我便联络召集一些学生运动骨干定期在我位于25楼的宿舍或是学生食堂中定期聚会,集聚发展了北京各高校的学生运动的骨干.
1987年4月,我推动了推荐并助选方励之太太,北大物理系教授李淑娴竞选北京海淀区人大代表。这是北大自1980年的区县级人大代表自由选举活动后的另一次最有影响的竞选活动。在这过程中,我从一开始就策划组织北大学生提名李淑娴,期间北大校方动用了包括当时的北大副校长罗豪才,北京公安局警察等等系统,对我进行威胁利诱,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让我放弃组织助选活动。但我们最终还是帮助李淑娴以90%的高票当选海淀区人大代表。
1988年5月4日开始,我每周三下午在北京大学塞万提斯雕像前的草坪组办民主沙龙活动,先后邀请了方励之李淑娴夫妇,徐良英先生,吴祖光先生,美国驻华大使温斯顿,作为沙龙的主要嘉宾主讲。-洛德先生及其夫人包柏漪女士。
1988年6月1日,在我邀请美国驻华大使温斯顿到北大民主沙龙主讲后,北大地球系学生柴庆峰在一起意外事件中死亡。此后,北大学生在北大三角地连续举行聚会,我在期间多次发表演讲。与此同时,公安部副部长俞雷将我父亲请到北京,说服我停止组办民主沙龙,并力劝我离开北京。俞雷对我父亲反复讲:“刘刚在北京,我们难于保障北京的安定团结。”
1988年7月开始,为了将北大民主沙龙的经验推广扩大到其它高校及社会各阶层,我在圆明园南门外发起组织了每周五晚7时聚会的“渊鸣园”活动。“渊鸣园”取义为深渊里竟鸣之意。也有人称之为海德公园在北京。
1989年4月15日,中共前任总书记胡耀邦因病逝世,由此引发了全国各地的民主示威活动。由我组织发起北大民主沙龙北大及北京及所重点大学的学生骨干,多数成为各个高校学生运动的领袖人物。因此,北京各高校的学生乃至公安警察都认定我是这次民主运动的始作俑者,至少是,最有影响的领导人。
1989年4月23日,我召集北京各高校学生运动骨干,在我位于圆明园附近的住处,成立了北京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这一组织在1989年的学生民主运动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领导作用。
1989年6月12日,公安部发布通缉令,通缉21名学生领袖,这些被通缉的人,大多是高自联成员,或是民主沙龙骨干。我位居王丹、吾尔开希之后,名列第三。
1989年6月19日,我于保定被公安警察逮捕,并于1991年2月被中共当局以阴谋颠覆政府的罪名被判处6年徒刑。在被关押期间,我先后被关押在北京秦城监狱,长春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二劳改队。我系狱期间,一直是拒不认罪,反抗改造,抗拒洗脑,从不交待,以至于被秦城监狱的警察称为是“大丈夫”,被秦城监狱的政治犯们称为是“秦城铁血汉”。 我在监狱中还多次发起组织了集体绝食,罢考,罢工抗议活动,揭露中共政权侵犯人权,要求改善政治犯待遇,惩办狱中殴打政治犯的警察,等等。最终迫使中共当局破例允许人民日报记者,北京周报记者,纽约时报记者,华盛顿邮报记者,到凌源第二劳改队,就有关我举报的中共迫害政治犯的有关事件进行采访报道。有关消息发表在人民日报瞭望周刊,北京周报海外版,纽约时报,以及华盛顿邮报上,并被多家新闻媒体转载。
1995年6月18日,被关押六年后刑满释放,在家中监视居住仅一年。
1996年4月,我摆脱警察的跟踪盯梢,先是被黄雀行动的香港人士接应到香港,与1996年4月30日由美国驻香港理事送往美国。
1996年9月,我进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计算机系。于1998年6月获得硕士学位。此后,我便先后在美国包括贝尔实验室,花旗银行,摩根斯坦利等公司工作就业至今。
2005年1月17日,中共前总书记赵紫阳因病逝世。我立即联络王军涛、高寒等人发起成立了赵紫阳治丧委员会。有关纪念赵紫阳的一些活动,可参见下面的链接:
http://chinaway.org/zzy/zfc.htm
2005年3月,我同高寒又一道发起成立了天鹅绒行动。有关该行动的部分活动可参见下面的链接:
http://www.blogger.com/profile/7546363
中共当局不断逮捕骚扰参加治丧委员会及天鹅绒行动的成员,这其中包括张林,杨天水等人。于是,我陆陆续续地在该组织的公开联络人名单里加入一些中共恶警的名字和联系电话,我并不时地给这些警察打电话,让他们联络更多成员加入。这些警察通常是拒绝接电话,或者是由亲友代接。接电话的人通常告诉我不要再给他们打电话,说是中国警察已经多次找他们谈话,对他们进行调查。
2009年9月,我和王军涛等人一道筹备了一个名字叫“墙倒众人推”的系列巡回画展,画展的主题是纪念柏林墙倒塌和中国六四民主运动20周年,并号召人们共产血腥暴政,推到现存共产主义集权体制建立的各种限制自由民主的墙,这包括三八线,和中共在国际互联网上不断构建的网络防火墙(例如GREAT FIRE WALL)。我在计划书中曾写出的计划展出的地点是美国纽约,华盛顿,德国柏林,中国香港,以及韩国三八线等地。此展览,于2009年9月10日-18日在美国纽约的国家艺术俱乐部,7月1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国会山都成功进行展出。此后的展出计划,不断受到中共政权的干扰破坏,使得展出或者推迟,或者无法按原计划进行。我在后面的教父一章里将详细介绍。
2009年6月4日,我在香港出版了我的关于六四运动的文集《天安门,路在何方?》。该书已于2010年4月15日由日本扶桑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日文版是由日本外交部前任发言人千叶明先生翻译,并加入一些他在北大留学时拍摄的一些照片。该书中有许多关于以上事件的详细的介绍。
我写出这样一份我的简历,主要是想说明我的经历和活动,有许多令中共政权恼怒忌恨之处:
我的书中所披露的我在中共监狱中的英雄壮举令中共警察系统丢尽脸面;
我将中共恶警列成中国天鹅绒行动的主要联络员,使得中共情报系统不得不对他们的同伙进行反复调查,相互猜忌,这使得那些被中共调查的人对我恨之入骨,那些参与调查的机构最终发现是中了我的离间计,而且是被一种最业余的方式戏弄,一定令他们这些专业情报人员脸上无光,必定要跟我针锋相对,以牙还牙,唯有如此,才能挽回他们在中共政权里的信用和地位;
我计划在香港及三八线举行的“墙倒众人推”的画展,更令中共政权胆战心惊,唯恐三八线的崩溃会导致共产主义在亚洲的最后堡垒的全面瓦解。我相信中共政权会全力以赴对这些活动进行封杀,而封杀的最有效办法就是将我置于死地。
这一切,还包括我的其它一些类似活动,正是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的直接起因。
2.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的第一次婚恋
1996年9月,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计算机硕士学位。经历的六年监狱磨难,我急于安家立业。来到纽约不久,我结识了我的前妻L女士。L女士聪明,漂亮,又善良,我们很快便于1997年4月结婚。1999年,中共在中国全面镇压法轮功,我前妻对法轮功非常关注并同情。随后不久便积极参与法轮功修炼。我一直都支持她修炼法轮功。她不会开车,她去参加法会以及各种集体学法修炼,都是由我开车接送。
我必须承认,她自参与修炼后,人变得更加善良,身心更加健康。她原先一直怀疑自己有各种癌症,我每周要送她去看医生两三次,到医生那里几次检查过胃癌,乳腺癌,肝癌,咽喉癌,等等。每次检查都需要持续一个月以上,一旦医生确诊说不存在要检查的癌症,她便更换家庭医生,继续检查。但是,当她于2000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便不再认为自己有病,不再去看医生,也不再认为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从此变得乐观向上。我真心为她得法而感到高兴。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和睦。但唯一不能让我忍受的是她每天都要对我大声读法,每天夜里常常要读到凌晨2时,希望我也能很快想她一样得法,说是这是在真心帮助我,是在拯救我。对于她的信仰,以及她对我的关心,我都非常理解,但我实在不能象她那样精力旺盛,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每天一早六时就能起床为大纪元送报,然后还能坚持一天的工作。无奈,我提出与她离婚,我们很快便于2006协议离婚,和平分手,分手后也一直平安无事。
3.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的第二次婚恋
同前妻离婚后,我希望能尽快娶妻生子,重建幸福家庭。2007年6月7日,一位名叫ELISA的美丽姑娘在一个交友网站上加我为朋友,她刚刚在此网站登记,就加我为好友。她在档案信息中填写的年龄是26岁。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我实在没有信心能同此人相恋结婚,但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她写封信。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很快就得到了积极回应。随后,我们约好随后的周六,也就是6月9日到她家附近宾州首府费城相见。
那时我住纽约,在曼哈顿的花旗银行工作。她住费城,在著名的制药公司WYETH工作,WYETH后来并入美国最大的制药公司辉瑞。
2007年6月9日,我如约开车来到了费城。我到达后,就给她打电话。很快,我看到了一位修长苗条,美丽端庄的姑娘向我走来。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正就读的中学生,至多是个大学生。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同我约会的姑娘,但按我们事先的预定,穿牛仔裤,肩挎LV包,我确定是她无疑。这是真的吗?她是认真的吗?我有希望吗?我踌躇犹豫良久,真不想开始一个我认为是毫无希望的游戏。见她同我打招呼,我还是鼓足勇气迎着她走了过去。
“尽管看过你的照片,我还是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你就像是一个中学生。”我还清楚地记得,这是我同她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
她莞尔一笑,一扫我的所有尴尬。
我们随后去中国城的一家饭店吃饭,又去费城的那个大本钟附近的公园漫步。我不记得我们后来都具体谈了些什么,我只是感觉她对我都非常了解,对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都非常同情理解。我记得她告诉我她本科毕业于上海大学,又在上海理工大学获得金融硕士,后来又获得芝加哥大学的MBA。其它的,我真的不记得她当时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在七上八下地犯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我们两人能走到一起?
是郎才配女貌?不,绝对不是,她的聪明程度绝对高于我不止一个数量级。
是美女慕英雄?也不像。说她是美女,我绝对相信。说我是英雄,我自己从来都不曾相信过。
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能令我相信的理由。我隐约听到她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应答说这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我只能这样暂时说服我自己。
随后,我们越谈越融洽,以至于我们相见恨晚,分手时候更是难舍难分。
从那天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在一起度过。
2007年7月,我在新泽西普林斯顿买了一个房子。我先搬进去住。过了一个月,她也将她在费城租的房子退掉,搬来与我同住。我们随后便开始策划我们的婚礼。她希望能够有一个庄重体面的婚礼,按照她的标准,那样的婚礼至少要提前一年开始策划。
我们先是举行了求婚仪式。按照她的要求,这个求婚仪式一定要给她带来一个惊喜,令她感动,令她相信我的爱是真切而持久永恒。我在2007年9月的一天,向她正式求婚,我的求婚方式确实令她感动。她真的答应了。
在求婚前,我们还一道去买结婚戒指。经过多次比较,我最终在TIFFANY花2.5万美元给她买了一个1.74克拉的订婚砖戒。她只戴了一个月,未同我商量,就换成了一个3.5万美元2.18克拉更大的砖戒。这使得我每个月要为此多付800美元,超出了我当时的承受能力,因此我并不情愿。但是她跟我解释说,1.74这个数字不吉利,意味着“一起死”。而2.18意味着两个人一起发,是个吉祥数字。我也就姑妄信之,这至少对我记住这些日期大有帮助。
自那以后,我发现她对数字非常迷信。我们以后的所有能够自主选择的重大日子都要选择吉利数字。
我们于2007年12月18日正式登记结婚,这意味着“要爱要发”。
我们于2008年5月18日正式举办婚礼,这预示着“我要发”。王军涛和王丹应邀作为我的伴郎。她的一位从香港赶来的女友和一位从加州赶来的女友是她的伴娘。
我们的女儿于2008年12月11日出生。预产期应该是12月18日到25日,是圣诞周。可孩子并不知道选择吉利数字。
从我们相识相爱,到我们的孩子降生,我们相亲相爱,共同度过了将近一年加半载的幸福美满生活。
在那期间我也偶尔发现她的几个可疑之处。但我都故作不在意,以免她难堪。我确实真的不在意。
我帮她搬家之时,我偶然发现她是1973年出生,当年是34岁,我还一直以为她是26岁。
她本科毕业于上海第二军医大学,但她在她的简历上一直填写的是上海第二医科大学。
她后来也偶然谈起她在中国曾有军籍。在军校和军队期间,她经常私自外出,按理这是应该被处分被开除的。她的指导员曾多次要开除她,但都被军医大的一位校长保护下来。她进入美国的所有记录中都掩盖了她的军校毕业和军籍。是什么人能够帮助她将上海第二军医大学的成绩单改成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的成绩单?我相信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她暗示是那位军医大学的校长帮助了她。
我也渐渐发现她训练有素。2007年,我们曾经一道去魏京生的农庄拜访,其间曾一道练习打枪。当选择一个巴掌大小的靶时,我和王有才都不曾打中目标,另两位酷爱打枪的人也罕见击中目标。而我的太太连打三枪,全部击中。令我们几位大男人大跌眼镜,我本以为她会欢呼雀跃一番。但她却很平静地将此事遮掩过去,保全了我们几位男子汉的自尊心。
自她生了孩子后,她脾气变得极为狂躁,经常口出脏话,象“操你妈”,“王八蛋”,“你妈的”这种粗话她都天天能讲几次。我相信,那是产后抑郁症。我劝她去看医生,她不肯。我多次上网查资料了解大龄产妇可能会发生的症状,和治疗方法,但毫无助益。
2009年9月,我筹划“墙倒众人推”系列巡回画展,她一直都非常支持。9月10日,画展第一站在纽约国家艺术俱乐部揭幕,直到9月18日举行闭幕典礼,她倾注了大量心血。从起草邀请函,联络展厅,安排酒会,等等,都是她一手操办。特别是她还主持了开幕式和闭幕式。她的主持令人别开生面,耳目一新。参加开幕式的众议员KAROLYN MOLONEY,闭幕式的主讲嘉宾人权观察发起人ROBERT BERNSTEIN,以及前驻华大使温斯顿-洛德都对她印象深刻,ROBERT BERNSTEIN几次对我说“YOUR WIFE IS EXCELLENT!”(你的太太真是太出色了!)并嘱咐我下次再去看他时,一定要带上我太太。
然而,当闭幕式结束的当天晚上,我的太太ELISA对画展的态度立即发生了180度大转弯,由全力支持变成完全反对和阻挠,责令我不得再继续办下去。就在我们驱车回家的路上,她当着她从国内特意请来的一位叫作JASON的男朋友的面,一路对我进行辱骂。到家后,她又当着JASON的面,对我辱骂不休,JASON只是在一旁冷眼观察。我真的不知道她这次谩骂的缘由。记得起因是我在回家的路上极尽所能,夸奖她的主持风格,赞扬她对画展成功的贡献,我还说:“你是红花,我跟王军涛都是绿叶,你是这次画展成功的第一功臣。”
听到我的这一句赞美之词,她立即暴跳如雷,“你说什么?你是绿叶?我是红花?你配吗?没有你,我一样是红花!”
我一直都不明白,我的那样一句赞美之词,为何会激起她那样的反应?一回到家,她就又当着JASON的面对我口出脏话,诸如“操你妈”、“LOOSER”,“王八蛋”等等。面对ELISA对我如此无礼,JASON一直冷眼旁观,竟一句劝解的话都没有。尽管在那两周里,她一直都在陪同JASON各处游玩,我一直都相信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如同她所说是亲如兄妹的关系。我一直在想,她是在向JASON证明什么?JASON又在考察什么?她首先能够证明的是她在我面前的绝对权威,可以对我有生杀予夺之权。另外能够证明的是她同我的婚姻是形同虚设,早已名存实亡。这些就是JASON想要看到的吗?证明了并看到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我送JASON去飞机场,我们一路无话,但我还是将他的手机号记下了。
自JASON走后,我便陷入连续不断的灾难,从此家无宁日。ELISA只要跟我在一起,便会寻衅破口大骂,经常对我拳打脚踢。甚至是在我开车时,也要对我进行攻击。有一次在我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她竟操起GPS砸向我的眼镜,立即将我的近视镜砸坏,眼镜上的塑料鼻梁托被砸掉,鼻梁托上的钢丝架立即将我的鼻梁骨戳出血来,我好不容易才将车停靠在马路边。她随即也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有一次也是在高速公路上,只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在她指定的路口出去,她便揪住我的右耳乱抓乱挠,使我的耳朵内出血并感染,有两个星期才康复。事后,她还几次问我我的耳朵为什么会出血,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几乎每次我们一起开车出远门时都会发生,车上所有她能够拿得起来的东西,都被她当作过投向我脸上的武器,包扩给孩子吃的食品塑料罐,食品袋,拖鞋,等等。
自纽约画展结束后,那些大大小小的雕塑都存放在我家的车库里。ELISA不仅不许我继续举办早已预先计划的画展,而且三番五次地让我将那些雕塑处理掉。
2009年11月6日,那是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天。那一天夜里11时左右,ELISA又一次要求我将雕塑处理掉。我只好给一位画家打电话。为了不影响孩子休息,我来到室外打电话。待我打完电话回到我的书房,已经是午夜了。这时,只见她冲进我的书房,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拳打脚踢,将我的脸抓得处处流血。
她一边乱抓乱挠,一边口中大喊:“快去找律师,我们现在就离婚!”
我对这种女人的一贯态度就是:好男不同女斗。我极尽所能挡住她的手,并跑到客厅,进而进入厨房。
“马上打电话找律师,我们现在就离婚!”她追过来继续大喊大叫。
我抓起餐桌上的电话就拨打911 。911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警官,我告诉她我的家里正在发生暴力以及我家的地址。
还没等我讲完,ELISA立即从我手中抢过电话,大声对电话中说是她被我打。说完,她放下电话就跑到楼上。
她终于停止打骂了。我也终于能够喘口气了。我随即便坐在厨房等候警察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一黑一白两个警官来到我家。我把他们迎进屋里,向他们展示我脸上被抓破的伤痕。这时,就看到ELISA从楼梯上报着我们那还不满一岁的女儿走下楼来。她一下楼,就对警察说,“是他搧我耳光。”说罢,就将自己的左右脸蛋让警察看。似乎那左右两脸蛋有些微红,而且非常对称。
“既然你们都说是被对方打了,那么你们说说是谁先报警的?”
“是我先报的警。”ELISA抢先说。
“是我报的警,然后她把电话抢过去了。”我如实向警察说。
两个警察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然后黑警察对我们说:“这个好办,我打个电话就能确定你们是谁在说谎。”
黑警察接通了911后,并将电话喇叭打开,以便所有人都能听到。“刚才是谁打的911?”
“是一个男的先报案,然后是一个女的。”电话中的女警察说。
一黑一白两个警察都看着ELISA。
“他出去给他过去的女朋友打电话!”ELISA大声对两个警察讲。
这时,另个警察又到一旁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后,那个黑警察将我拉到书房。“你们的孩子还小,你愿意让我们带走你的太太吗?”黑警察问我。
“不,我叫你们来,只是要你们制止她继续实行暴力,而不是让你们把她抓走。只要她不再打人,我会好好照顾她。”我对警察说。
“可是,我们必须得带走你们两人中的一个,你选择吧,是你还是她?”黑警察坚持说。
“那么就将我带走吧。我不过就是希望你们来停止这场暴力。”我对黑警察说。
黑警察同白警察走到一边又是嘀咕了一阵,随后让我收拾衣服,跟他们上了警车。上警车前,两个警察一再问我是否需要救护车。我说不需要。那是我犯的一个大错误。
我先是被送到了警察局,然后又被转到监狱。其间,我给包括王军涛在内的几个朋友打电话,都无法接通。只有在纽约的郑先生和曹先生接通了电话,他们立即驱车赶来接我。他们也是从警察局又查到监狱,到了早晨8时才把我保释出去。
这以后,ELISA有一个保护令,限制我同她的任何接触,制止开庭。
一个礼拜后开庭。先是由检察官同她谈话。让后将我叫进去同我谈话。我只是听到那个检察官不住地跟我说,下一次无论什么原因她同你吵架,你就离开家,到外面走走。
然后是法官开庭审理。法官问ELISA是否同意让我回家,她说同意。发冠说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让你们互相适应。然后我们就一道回家了。
自那以后,我们每个月都要去那个法庭。几乎都是重复同样的事情。最近的一次是6月2日下午5时。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到家里已经是5点多了。见到ELISA不在家,我就立即开车去法庭。按照程序,我先是排队领号。过了有十几分钟,我看到ELISA带着她妈妈,我的一位暂住我家的朋友刘女士,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ANGELA,一道走进来。
过了有一个小时,轮到我们同检察官谈话。还是按照老规矩,检察官先是同ELISA谈话,再同我单独谈。但这次却稍有不同。检察官同ELISA谈话的中间,就让我进去,参加他们的谈话。
“You need provide more evidence, otherwise, I can't arrest him. (你要提供新的证据。否则,我不能逮捕他。)”检察官大声对ELISA说。
"Then I will not show up here next time." (那么,我下一次不会再出庭。)ELISA也大声回应检察官。
"Then we will drop the case anyway." (那么我们下次就一定将这个案件撤销。)检察官说完还拍了一下案卷。
听到这里我方才明白,ELISA每次跟检察官说的都是要检察官逮捕我,这才使得这个刑事犯罪案件脱了半年还是久拖不决。而每次来法庭之前,ELISA都反复同我说,只要我在法庭上不讲话,她就会要求撤诉,彻底了断这个案件。我也确实是按她所说,法庭上不做任何辩解。我本想我已经为这样的一件小事做过牢了,就没有必要再翻案,让我的太太再坐一次牢。现在我突然发现,连检察官都是要撤诉的,只有ELISA在坚持要把我送进监狱。
“需要我做些什么,才能尽快撤销此案?”我问检察官。
检察官递给我一个传单,“你回去按照这上面的电话号码去联系这些专家,医生,顾问。让他们来帮助你们发现并解决你们的问题,”
我接过那页传单瞄了一眼,见到上面列出家庭暴力的各种可能现象,几乎ELISA全部具备。包括控制我的时间,控制我的经济,使用暴力等等。我让检察官在那些电话上按重要程度给我画出先后顺序。
我们同检察官谈完话就一道来到警察局门外,我从她妈妈手中接过孩子去换尿布。等我怀抱女儿从楼里出来,ELISA就冲我大喊:“我下一次没功夫陪你来玩了。我绝不再来了。”
“那也好,检察官说了,只要你不来,他们就撤诉。” 我回应说。
“你们两个都听我的,”她妈妈大声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撤诉,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妈妈,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我对她妈妈说,“关键是在你的女儿,她说撤诉,一切问题都没有了。现在我们最好是撤诉,因为我们还有几个移民案件正在进行中,盈盈的绿卡是我给办的,现在还是临时的,再有半年就能转正了。我刚刚将妈妈的政治庇护申请寄出去,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去面试了。如果把我送进监狱,你们两人的身份就都有问题了。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尽力帮你们将身份办好,然后我们好说好散,去办理离婚手续。”
“啊,”ELISA蹭地一下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你敢用绿卡问题来威胁我?”
见她对我步步紧逼,我抱着孩子不断向后退,同时还冲她微笑。听到她大声喊叫,有些等待出庭的人都前来围观。
“你们看,他还在笑,”她拉住我的朋友刘女士的手说,“他笑得象一个无赖恶棍!”
我还在继续微笑。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让警察来抓他!”ELISA说完就冲向警察局。刘女士及ELISA的妈妈马上追上她,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强闯警察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警察不得不出来干涉,将ELISA带进去问话。
过了不多时,有一位警察出来对我问话并作笔录。他先问我是否打了ELISA,比如说抚摸呀。我跟警察说我一直都两手抱着我们的女儿,怎么可能打她?我让那位警察尽快去询问正在围观的人,让他们证明我绝对不曾靠近过ELISA。
警察询问完以后,很给我提出一个他称之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的忠告”,那就是要离开那个女人,至少是今晚不要回家。
随后不久,就见ELISA从警察局走出来,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大嚷:“我不赔你玩了。你自己去开庭吧。”说完,她把孩子从我怀中多过去,拉上她妈妈和刘女士,就要回家。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感到ELISA要对我出重拳,我就时常找几个好朋友到我家里住,以便能帮我作证,证明我确实不曾打骂ELISA。刘女士就是这样被我请来我家的。刘女士见ELISA坚持让她一道回家,她就用眼看我,犹豫不决。
“你就先跟她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我对刘女士说。
随后我就进入法庭。没几分钟,法庭就叫到我和ELISA的名字。
“你的太太在哪里?”法官见到只有我一个人出庭,就问我。
“她刚刚同检察官谈过话,然后就回家了,她拒绝到庭。”我对法官说。我本以为法官能指责ELISA藐视法庭,并因此宣告这起案子就此了结。可他竟决定让我们一个月后再次出庭。
我从法庭出来后,就开车回到家里。我一进家里,刘女士就跟我说她要立即回纽约,让人来把她接走。
刘女士后来对她的朋友说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ELISA每天在家里吵闹,更是无法忍受她每天都要大骂她自己的亲妈。她后来还多方问我的朋友,那个在我家里的老太太是否是ELISA的亲妈。ELISA在我家里从来没有烧过饭洗过碗,从来不做任何家务,除了洗衣服。而洗衣服的事她原本也不做,但因为我和她妈妈洗衣服时往往不能按照ELISA制定的分类法来洗,那就是必须将她的衣服单独洗,将她的内裤和袜子同我们的衬衣一炉洗。还有许多具体的分类原则,甚至是许多是随机想出来的分类方案,我们往往难以完全遵照执行,后来就只好由她自己亲自分类,才免去她许多吵闹。有几次我下班回到家里,ELISA妈妈同ELISA生气,没有烧饭,ELISA就会对我大吼:“老巫婆又罢工了,把她赶回中国去!”随后老妈妈又会同我哭诉,让我给她订机票送她回中国。最后都是被我好言相劝留了下来。我见刘女士执意要走,就打电话给我的朋友来接我们。过了约两个小时,我的朋友郑刚清先生开车来到我家,我跟刘女士一道上车去纽约。ELISA在我们身后大声喊:“你敢走,你就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刘女士劝我一定要呆在家里,她不愿意看到是因为她给我提供机会离开家。我告诉她这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是警察让我必须离开家的。
6月3日,我拿出检察官给我的“危机干预队”的小传单,按照上面给出的电话号码,给所列出的各个社区服务机构打电话。许多接电话的人都说让我先预约时间再到他们那里面谈。但我联系“社区精神健康服务中心”时,接电话的女士一听说我们夫妻闹家庭纠纷,而且还有一个一岁半的孩子,就坚持要立即到我家来面谈。我坚持让她再等等,等我跟我太太沟通后,她再来不迟。但她坚持无论如何当晚必须来,说是为了孩子的安全。
我当晚提前下班回家,大约八点半到家。我随即便同ELISA谈起我当天联系的一些社区服务中心的人,告知她会有医生来我家跟我们面谈,检查我们的精神健康状况。并告知她会有警察一道来。ELISA没表示什么意见。等到晚上十点,医生还没有来,ELISA便说她没心情再等什么医生了,便上楼睡觉了。我只好不断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说她已经在我家附近了,但所要等的警察还没到,她不能进我家。又等了一个小时,警察也来了。我要求医生当着ELISA的面,先来检查我是否精神健康及心理健康,以便让ELISA能够感到心理平衡些。可医生要先同ELISA谈。让我在楼上等候。
随后ELISA来到楼下客厅同医生谈话。不一会儿,就听ELISA对着警察和医生大吼:“我没病,我心理非常健康,精神也非常健康。我的工作就是研究精神抑郁的,我负责推广的药物是世界最有名的抗抑郁药物。我是这方面的绝对专家。是刘刚欺骗了你们,他一贯撒谎。”
我随即也听到警察也对她大声吼叫。
“我没有时间同你们谈话,请你们立即离开我的家。”Elisa说完就一个人匆匆离开,走到楼上卧房,将医生和警察留在客厅里。
警察将我叫到房外,跟我说要过几天才能出检查结果。同时,他也劝我说让我一定离开家,也说这是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的忠告。同时他建议,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应该第二天就到县法院开一个保护令。他随后陪我进屋去收拾几件衣服,又开车跟着我走了很远一段路,确认我真的离开家后,他才离去。
第二天是6月4日,我参加了在曼哈顿的纪念六四烛光晚会。那是我同ELISA相识后的三年里,第一次参加未经她批准的活动。我没有去开保护令。我想再等几天,看看ELISA会有什么动作。
6月5日,我住到我在森林小丘租住的公寓。那个公寓是我同ELISA在5月底去看的。去之前我们说好我们两人每人出一半的钱,租下一个公寓,这样方便我们到纽约上班。当我们谈妥要租的那个房子,正准备在租赁契约上签字的时候,ELISA同我说她已经饿得不行了,坚持让我送她们出去吃饭。我先开车送她们去饭店吃饭,然后回来签字。当时我担心一旦我将这个房子租下来,住不了几天,ELISA一定会找借口再搬到另外的房子住,又得让我付钱。所以我坚持我们两个人都在契约上签字,不可以想走就走。她说她无法拿到公司的雇佣证明,坚持让我单独签字。签字前,公寓管理人员让我先交抵押金和一个月房租共4000美元。我立即给ELISA打电话让她也交2000美元。ELISA坚决不肯,坚持让我一个人交。
我实在是懒得同她纠缠,也就一个人签字,也是由我自己付款了。在随后的几天里,ELISA将所有有关的租赁契约和联系电话都控制起来,所要补办的各种文件,如驾照复印件,公司雇佣证明,等等,都让我交给她,再由她去交给管理公司,不让我同大楼管理公司联系。我们原定是6月12 日搬进去的。6月5日那天我去管理公司要求提前搬入,管理公司同意了,也给了我重新更改过的合同。但当我去同大楼管理员要钥匙时,那位管理员拒不给我钥匙,说ELISA跟他说过了,钥匙只能交给ELISA,不能交给我。我随即要求他们给我退房。几次交涉,最终才把钥匙交给我。
6月6日,我给ELISA打电话,问她是否到法院开了保护令,她一再说没有,并且要求立即搬进我在纽约的住处。我也就同意她搬进来。她先是说由她自己开车搬些简单衣物就行。但过了几个小时后,她坚持让我找我的朋友郑刚清先生帮她搬过来。我说我可以去帮她搬家,她坚持说我不能回家,但要求我在离我家有十公里远的一个超市等候,他们经过那里时我再上车。我实在是不理解这种安排,不免有些犯疑,再反复问她是否有保护令,她坚持说没有。
我的朋友郑刚清要到晚七点才下班,如果顺利,最快也得晚八点半赶到我在新泽西的家,搬到纽约也得十点多了。我提议我们将东西装车后,先敢到法拉盛吃饭,然后在搬进森林小丘的公寓。她先是同意。待我将要请的周围朋友都联系好并定好饭店后,她又改变主意要先到公寓卸货,再去吃饭。也好,我又通知朋友们将吃饭时间改到半夜12点。后来,我还提出让大家买好饭菜一道到我的公寓来吃,ELISA坚决反对,说她坚决不在十点钟以后请客吃饭。
Elisa在电话中跟我提起我们给她妈妈的政治庇护申请,在6月16日去移民局面试问话。我便提醒她要尽早准备,并说就她们两人目前对中国民主运动的抵触心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移民官的问话的。
就在晚上六点左右,当我和郑刚清正准备上路去接ELISA时,我再一次问ELISA是否有保护令,她再次说没有。我问那我为什么不能回我自己的家?她这时吞吞吐吐地说有一个临时保护令,6月3日那天警察到我家后自动生效的,不是她申请的,她绝对没有签字,一个星期后就会自动解除。我愈发感到蹊跷。也就在这时,有朋友提醒我这个大楼在晚6点以后不让搬出搬进。我立即将大楼的这种规定告诉了ELISA,让她先不要搬过来。ELISA立即开始骂我是骗子,害得她将几个行李箱都放到了门外。她随即给郑刚清先生打电话,让他过去拉上他们。郑刚清以大楼门卫不让搬进搬出为由婉拒。但ELISA说行李就放车上,人先搬进来,第二天再搬行李。我愈发感到这里有陷阱,让郑刚清坚决不去帮她搬家。随后ELISA在电话中反复大骂大闹。
6月7日,我立即先到纽约公寓附近的警察局和法院去查询是否有对我的隔离令。纽约无法查到新泽西的案件。我随即赶往新泽西的警察局去查。在我们那个镇警察局,警察立即告诉我有对我的隔离令。隔离令上是ELISA在6月4日申请的,有她在6月4日的亲笔签名。上面所列的理由是说我在6月2日在那个警察局门口对她进行攻击,威胁她说如果她不撤诉,将有坏事发生。并说她跟我在一起将有生命危险。
我一看她申请的这个保护令,顿时目瞪口呆。她居然能够根据在警察局门口发生的事情,在有众多证人在场时她大骂我,她冲击警察局,她藐视法庭,这一明显是她攻击我的事件来诬告是我攻击她。于是我立即想到下列一些问题:
1. 在6月6日,她已经在两天前就申请了保护令,只要我们见面,我就会被警察逮捕。她为什么在那天一定要搬进我在纽约的公寓?
2. 她搬过来后,她是否要报警?应当如何处置我?
3. 她申请保护令的理由是同我在一起有生命危险,她为何非要搬到我的住所?她如何解释她之前申请的隔离保护令?
4. 她为何一定要让我的朋友郑刚清去接她?有要让我在中途上车?
5. 她为何那天不让我回到新泽西的家?是为了保护我吗?
6. 她为何那天坚决不要同我的众多朋友一道吃饭?
等等问题。这些问题困扰了我好长时间,我直到两周后的16日才逐渐将这些问题理出头绪,给出一些可能的答案。下面是我的答案。我希望各位朋友也能帮我给出你们的答案。
1. 在6月6日,她已经在两天前就申请了保护令,只要我们见面,我就会被警察逮捕。她为什么在那天一定要搬进我在纽约的公寓?
答:她就是要在我尚未发现有保护令时,再编造几个我欺骗绑架的案件,将我送进监狱。
2. 她搬过来后,她是否要报警?应当如何处置我?
答:毫无疑问,她会报警。否则,她无法摘除她自己。
3. 她在保护令的理由是同我在一起有生命危险,她为何非要搬到我的住所?她如何解释她之前申请的隔离保护令?
答:她唯一能说明自己无辜的理由是告我伙同郑刚清先生欺骗并绑架了她们。
4. 她为何一定要让我的朋友郑刚清去接她?又非要让我在中途上车?
答:她会告诉警察是郑刚清先生欺骗了她,说我已经从纽约公寓里搬出了,腾给她住。我在中途上车,她又可告从那时起开始被我们绑架。
5. 她为何那天不让我回到新泽西的家?是为了保护我吗?
答:如果我去了,她就应该在那时报警。但在那时,警察局并没有给我送达隔离令,不会逮捕我。
6. 她为何那天坚决不要同我的众多朋友一道外出吃饭?
答:她根本就没有计划跟我们一起吃饭。按照她的计划,她一到纽约,我就应该被警察逮捕,去到监狱里吃囚饭了。而我的朋友们跟我在一起,就会给我提供更多有利我的证人。
6. 她为何那天坚决不许我请朋友到我的公寓吃饭?
答:那样她就很难证明是我绑架了她。
待续。。。。
4. 中国教父—严文明
他的英文名字叫JASON,根据他的Email判断,他的中文名字叫严文明。他的Email是 yanwenming@gmail.com,手机号码是:156-0165-2766。我会在今后几天写出他是如何莫名其妙地给Elisa送钱,一次就达6万美元。我现在请网友们帮我收索此人的更详细信息。
5. 美国教父—伯恩斯坦
刘刚-4
我关于ELISA如何暴力袭击我,如何构陷我,如何将我的钱转到她的私人账户,还有许多故事要说。等我过些天找时间详细写出来。现在,我先将昨天我同伯恩斯坦的电话交流的有关信息在这里细说一下。这一切关系到ELISA正在实施的种种构陷我的计划。
鲍勃-伯恩施坦是人权观察和中国人权的发起人,号称是华尔街教父。自从我在2009年9月份将ELISA引荐给伯恩斯坦后,ELISA就多次去伯恩斯坦那里,起初说是为我们的画展联系赞助,因为我们为那次画展投入许多钱,那些画家们更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没过多久,ELISA就同我说他同鲍勃说起我骗了她的钱,并转述说鲍勃骂我是混蛋,是JUNK。近日来,鲍勃一直力挺ELISA同我打官司。他偏听偏信ELISA的一面之词,认定是我打了ELISA,帮ELISA请了大律师,当然我相信ELISA也为这位大律师付了几万美元。
我曾经多次给伯恩施坦发信留言,也通过朋友向他传话,要求同他沟通。我还通过各种渠道,将我写的有关事件的陈述,转给鲍勃。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同ELISA之间的事情是我们的家政,不是人权问题,希望伯恩施坦先生不要干涉。另外,我也想告诉他,ELISA一贯撒谎成性,不可听信她一面之词,至少也要听听我的解释。但鲍勃一直不给我回话。直到昨天,也就是7月9日,鲍勃才跟我通话,我们作了长时间沟通。
鲍勃终于能够同我联系,我相信是我在这里发表文章的作用。有人告诉我,中国人权的几位律师,每天都在看我的文章。说实话,这也是我在此暴晒家丑的用意之一。我相信通过这种方式至少能让鲍勃及那些力挺ELISA的人能够认真地看看我的一面之词,如果他们愿意,不妨再去同ELISA核对,看是谁在说谎。我还想让那些力挺ELISA的人的知道,ELISA是如何对我进行构陷,如何将卷走我钱财,又如何想借助鲍勃等人的支持,进一步实现她的目标。
鲍勃首先同我说,他绝对没有说我是JUNK等不敬的话。我对此无意深究。
ELISA曾经同我说过,鲍勃多次劝说ELISA到中国人权工作,并逐渐接替谭竞嫦在中国人权的执行主任职位,她说鲍勃答应至少给她目前的现有工资,但ELISA还是嫌工资太少以及不愿意离开辉瑞公司而婉拒。我询问鲍勃此事当真,鲍勃说确有此事,那也是很早以前的想法了,他说他已经90多岁了,无法记住当时所说过的所有细节。顺便,鲍勃问我ELISA到底挣多少钱。我回答说我只知道ELISA在同我结婚时大约年薪12万,现在挣多少,我就实在是不知道了,因为她从来不对我公开她的银行账户和收入状况,除了在房子贷款中放进有十万美元左右,也一概不曾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投入她自己的钱。我们家的一切花销都是从我的帐号中支出。
听到我说ELISA的工资收入是12万美元,鲍勃跟我说,ELISA 告诉他的数目是要比12万高出许多。记得那时ELISA找工作的目标是18万。我无法知道她在辉瑞公司是否已经实现了这一目标。
鲍勃跟我提起,我的许多朋友都向他转告了我的意见,就是要求他不再干预我的家政。他也承诺过不再过问。但是就在前一天,ELISA又去找他,ELISA跟鲍勃说刘刚威胁要对她进行暴力攻击(PHYSICALLY ATTACK),她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鲍勃劝我不要同ELISA见面,一切通过律师解决,并说他可以让中国人权的法律顾问SCOTT帮我找一个好律师。
我随即告诉鲍勃,在我们6月16日开庭时,就是SCOTT帮ELISA提前两个礼拜找的好律师,而谭竟嫦也一再跟我说她会让SCOTT帮我找一个好律师。6月16日的庭审被ELISA的律师借故推迟到6月24日,并在后来向法庭提出申请说ELISA在6月24日因公出差,不能到庭,只由律师代理。
6月16日我从法庭一回到纽约,就有人告诉我说中国人权的谭竟嫦要我同她联系。我早就知道是鲍勃要中国人权出面做我的工作。我于是就去面见谭竟嫦。谭竟嫦跟我说她会去帮我找一个好律师,并说SCOTT原本帮ELISA找的是一个叫DINA的女律师,只是因为DINA在我们6月16日已有其它委托,不能代理ELISA出庭,才给ELISA请了一位叫作ROBERT KORNNITZER的律师。谭竟嫦提出帮我联系DINA作我的律师。自那以后谭竟嫦每天都跟我说,DINA一定会为我作律师,每天都说DINA一定会在她中午吃饭时间里同我联系,让我放心,不必再去找其他律师。可是,DINA从来都不曾同我联系过。谭竟嫦每天晚上都会同我解释说,DINA出庭太忙,今天没有联系,明天一定联系。明日复明日,每天如此,直到6月22日,谭竟嫦给我发电子邮件,说DINA不能出庭,但是SCOTT的另一位朋友,DANIEL SERVISS愿意作我的律师,并约我在6月22日中午12时同我见面。在此前,我已经通过其它渠道联系了另一名律师,约好在11时见面。我给DANIEL 发信要求更改见面时间。DANIEL回信说他在其它时间没空。我只好将同另一位律师的时间改到下午3时。
我第二天如约在中午12时赶去见DANIEL。我们一见面,我就将我准备的有关资料递交给DANIEL。DANIEL连看都不看,就跟我说,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讨论细节问题。他已经同ELISA的律师见面谈过了。他随即将ELISA律师事先准备的协议书放到我面前,跟我说律师ROBERT就在这里,我现在唯一的选择是在这上面签字,如果我同意,ROBERT 马上就进来同我们一道签字。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此前也从未通过电话,没有通过任何方式讨论过我的案情。
“你看过这个妥协书吗?”我对他未经我同意就私自跟对方律师见面感到非常吃惊。
“我看过。”DANIEL很肯定地说。
“你能不能将那份协议书哪怕修改一个字?”我开始提出我面试律师的最简单的问题。
“没有必要。这上面的每一条都对你很公平。”DANIEL说得斩钉截铁。
“你再看看,看看你能能找到错别字一类的错误。”我提出最最简单的要求。
“没有必要。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作任何讨价还价。”他说话的口气好象是对方律师。
“这协议中提到孩子时有几处用的是复数,是CHILDREN,不是CHILD,说要让我对ELISA的所有孩子提供抚养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ELISA还有其他孩子?或者是要我对ELISA将来同别人生的孩子提供抚养费?”我手指协议中的孩子的复数单词CHILDREN质问DANIEL。
“啊,是吗?”DANIEL接过去看了一眼,“那一定是打字错误,无关紧要。你要清楚,我们现在作任何修改都没有意义,法庭在中午12时以后就不再接受任何申请。”DANIEL似乎在同我摊牌。
“那么,你要收多少钱?”我问他。
“我的收费标准是700美元每小时。你在这上面签字,我明天代表你出庭,你现在就要支付我7000美元。”DANIEL说。
“就为这么一个你一个字都不改的协议书?”我问。
“你必须清楚,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请其他律师。”DANIEL简直就是在威胁。
“那么,对不起,我无意请您作我的律师。”我说完,就收起我的文件走出会客厅,DANIEL瞪大了眼睛在那里发呆地目送我。我前后跟他谈了不到十分钟。
我随即又去见另一个叫JODI的女律师。到了那个律师楼,我才被告知JODI已经去接其它案件,不再可能作我的代理律师,但是她的老板,那家律师楼的合伙人LORRI愿意接手我的案件。我等了有一个小时,LORRI同我见面,她先是看了我事先准备的案情自诉和申辩材料,又听了我介绍ELISA如何隐瞒军籍军校身份,利用我办绿卡,以及给她妈妈办政治庇护的事件经过。
当讲到在6月16日那天,她一方面要因控告我暴力犯罪要同我在县法院对簿公堂,同时又要请我去移民局为她妈妈做政治庇护作证时,LORRI对我说:“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案子,她是一个利用美国公民搞移民诈骗的人,她指控了你家庭暴力,她就可以单独申请绿卡。我办过许多这样的案子。你放心,我可以很容易地就让她被驱逐出境(get her out of the States),除非是她答应我们的所有条件。”她还一再说她同律师ROBERT以及DANIEL都很熟悉。说完,她便让我预付她5000美元,并让我尽早回去,准备明天的开庭。
我开车回到纽约时大概是下午5时,发现LORRI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并留言说让我查看电子邮件。我一查邮件,发现LORRI的态度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是我必须的签署对方律师准备的协议书,同时又加上几条对我不利的条款。
在原来的协议书上说要我将我在纽约的公寓转给ELISA,由ELISA承担纽约公寓的房租,我搬回到新泽西的房子,由我承担新泽西房子的一切费用。LORRI将此条款改成由我个人承担两处房子的一切费用。
LORRI还在原有协议书上又增加了一条孩子归ELISA抚养,我每月要按期缴纳抚养费用。
我想这样的条款完全是ELISA的如意算盘,她完全摆脱我们共有房产的一切费用,带走孩子,又让我承担她的住房费用和孩子的抚养费。我不相信法院会这样判决,更不相信我花钱请的律师会同对方律师坐到一起,增加对我不利的条款。
我立即打电话给LORRI,问她为何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增加这些本该属于离婚协议才能讨论的条款。
“你听我说,你没有时间再跟我讨论任何细节问题。(Listen to me. You don’t have time to argue anymore.)这些条款对你已经非常有利。如果你不同意签署这份协议,对方律师还要加上让你马上交还ELISA在过去几年中放进房屋贷款本金中的十几万美元。你要那样做吗?”LORRI跟我讲话非常蛮横。
在同ELISA的律师沟通后,LORRI竟然变得比SCOTT给我请的律师DANIEL还要恶劣。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何会在两小时里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立即给谭竟嫦打电话。谭竟嫦在电话里竟然说是我没有理解协议的内容。并且用不无威胁的口气对我说:“你找的新律师不是叫LORRI吗?”暗示我所作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也知道,我每次去法庭或是找律师,SCOTT和谭竟嫦都了如指掌,中国人权的理事会的几位成员在那几天里都在讨论我的私事,似乎是成了针对我的公检法联合办案组,每天都在制造和传播我的谣言。说我是固执蛮横(stubborn),在法庭上拒不撤诉,拒不同ELISA的律师妥协。那个SCOTT据说曾经是纽约的检察长,他帮ELISA请了律师,还要给我安排律师。在我另找律师后,他们居然能在两个小时内将我的律师搞定。这让我立即想起了黑手党。
我到那一刻,才认识了谭竟嫦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我不再同她多讲。随后我在纽约法拉盛随便找了一个叫DAVID ZHU的中国人作律师。
我将上述事件都同伯恩斯坦先生在电话中讲述了。伯恩斯坦说SCOTT跟他讲我在一天内就解雇了四个律师,我还拒不支付律师DANIEL任何费用。我一再跟他解释,我在这些天中一共只见了三个律师。我如何能解雇4个律师?我只是解雇了LORRI。我从来不曾答应让DANIEL作我的代理律师。
“DANIEL是否已经假设他是你的律师?”伯恩斯坦不满地问我。
“他作如何假设,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跟他面谈不到十分钟,没有跟他签署任何协议。他不能假设我曾经请他当律师,没有任何理由跟我收费。”我回应说。
“ELISA跟我说你们应该去法庭签署一个孩子抚养费协议书。 ELISA说你要对她进行暴力袭击。你们不能直接见面谈判。我可以再去跟SCOTT说,让他帮你找一个好律师,让你的律师去同ELISA直接谈判,让法庭决定你应该交给她多少抚养费。你看这样如何?”
“你又是让SCOTT帮我找律师?我怎么知道你们给我找的的律师不会是象那个DANIEL一样,仅仅是我花钱请来帮助ELISA的律师?如果真是给我请律师,那我的要求是将ELISA在过去几个月中从我银行账户中转走的5万美金还给我,让她公开她的银行账户,看看究竟还有多少存款,我们先将现有现金均分。新泽西的房产是我跟ELISA的共同财产,她不住那里,我更是从6月1日开始就被她赶出那所房子。她过去没有承担任何费用,但她要交付6月份她单独居住的共计5000美元的费用。从今往后她和我要共同承担那所房子的费用。房子买了以后,共同分享盈余和亏空。解决这一切问题后,才能讨论孩子抚养费的问题。否则,只许讨论要我如何再给她钱,而不追缴她从我这里擅自转走的钱,那不公平。”我对他说。
“我现在90多了,实在记不住也理不清你跟我讲的这一切。”伯恩斯坦说,“孩子你总该承担责任吧?我现在就帮你们解决这一件事。其它事情我一再不管。”
我还对伯恩施坦讲,ELISA确实将十几万美金放到我们的房屋贷款中,并说是她借的钱,要支付至少5%的年利息,要一年内还清。这比我支付给银行的30年房屋贷款利率还高。而她做的这一切并未事先征得我同意,而且她绝对不需要借钱。她一直声称她在我们家里所花的钱都是房屋贷款中的本金,这是投资,是有利息的。而我花的30多万都是银行利息,或是衣食水电费用,是消费的,都是被烧掉了,无法收回的钱。她还几次要我给她写出欠条,让我提出还款计划。她前几个月一直在争取新的房屋贷款,即便是支付更高的利息,也要争取将投放到房子中的10几万美金拿出来。只是因为我们打官司,她的再贷款计划才被搁置。
这就是她的如意算盘:这几年中一分钱不花,还要将她投放到房子中的本金带利息拿走。我一再说,我不相信她跟国内亲友借钱了,如果真是借过钱,那就是在利用我们的房子在进行洗钱。否则为何要进行再贷款,将钱全部取出来?
“ELISA前天跟我说她确实借钱了,是跟她的妈妈的干儿子借的钱。”伯恩斯坦还在为ELISA辩解。
“那么请你转告她,让她把借据拿出来,同时公开她的银行账户,看她是否需要借钱。另外还要解释清楚她为何要将JASON和她的合影照片挂在我家的客厅里。”我对伯恩斯坦说。
“ELISA说JASON是她妈妈的干儿子,应该算是你们的家庭成员。”我真的不知道伯恩施坦还能相信ELISA这种话。我相信伯恩斯坦也是在最近才知道ELISA的妈妈还有一个干儿子。
“他不仅是ELISA的妈妈的干儿子,而且还是我们孩子的教父,但我从来都不曾同意过。既然是教父,那他送的钱就应该是他孝敬干妈干女儿的。岂有让我归还之理?我不知道JASON是ELISA什么人,至少应该是比教父干儿子还亲的人,也至少是先认识了ELISA,才认了干妈和干女儿,不然,为何JASON的干妈长期叫不出JASON的中文名字?”
伯恩斯坦表示无意干涉我的家务,随后我们结束了谈话。
ELISA从7月1日从我们在纽约的房子中搬出,搬进我在纽约租住的公寓,公寓契约转到她名下。
当我在7月2日回到新泽西的家中时,发现她把我们所有值钱的家具全部搬走,包括5000美元的双人床,3000美元的餐桌,2000美元的酒柜,2000美元的沙发,1500美元的电视机,等等,等等。屋里家徒四壁,杯盘狼藉。将电话线,网络线,全部切断。电视接受天线因为有两年合同,她无法切断,但她将电视接收器及遥控器全部带走。她还利用那个电视接收器跟我讨价还价,让我将电视节目账单转到我名下,并让我将她没有搬走的书给她送去,她就将接收器交给我。我只是告诉她电视接收器她自己留着用吧,我不稀罕。她还真有些后悔拿走了电视接收器。因为她既不能用那个电视机收器看电视,又不得不继续支付费用,同时又不能象过去那样由我来支付她的一切账单。
无奈,我只好到纽约另找地方住。
令我奇怪的是,她却将孩子的大部分玩具包成几个大包,留在家里。后来我才发现,这些玩具是被她留下来进一步构陷我的部分道具。
自7月1日以后,我每次给她打电话要求见孩子,她都要求我将孩子玩具给她送去。我告诉她我也不住那里,要拿由她自己去拿。同伯恩斯坦通过电话后,我知道她已经四处防风说我要暴力袭击她,她坚决拒绝同我见面。但在另一方面,她几次打电话,让我将孩子玩具给她送去。特别是7月7日,她几次给我打电话,说是将孩子的一个病例遗忘在新泽西家中了,让我立即去找到,并马上给她送去,她要在7月8日去给孩子看病,说孩子已经病得不行了。我说我不能同她见面,我也不认为没有那份病例,孩子就无法看病。如果还子真需要看病,请将孩子交给我,由我领去看医生。
在7月9日和10日,我几次给她打电话留言,并发电子邮件,要求去看孩子。她至今不接电话,也不回话。
经过同伯恩斯坦谈话,令我确信不疑的是,伯恩斯坦已经警告我不要同ELISA见面,见面后出现的一起后果由我负责。伯恩斯坦提出要帮我找律师,以杜绝我同ELISA见面的机会。在这同时,ELISA却不断用各种与孩子相关的问题同我纠缠,制造各种见面的借口,如果我同她见面,我百分之百肯定她立即会叫警察抓我,说我暴力袭击她,然后还会请伯恩斯坦,SCOTT等人出庭作证,说他们早就警告过我不得同ELISA直接见面。而如果我不去送,她就又会在向法官控告我不关心孩子甚至是遗弃孩子。
前几天,法庭给我打电话留言,说是应ELISA要求,因ELISA将要出国旅行,将原订21日的开庭日期更改到19日。庭上只讨论有关孩子的赡养费用问题。而我却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书面通知。ELISA打电话告诉我,法庭开庭通知单寄到她那里了,让我去取。我当然不去给她提供单独见面的机会。我清楚地记得,就在6月2日,在法庭门口,ELISA居然当着众多围观者和警察的面,说我对她威胁使用暴力,并将我告上法庭,令我们两方面花了两三万美元才撤出这个指控。我怎么还敢同她单独见面?
我在这里将这一切写出来,就是要伯恩斯坦和SCOTT了解我的要求:先将ELISA从我账户上转走的钱还给我,将ELISA的银行账户公开,我们均分现有现金,然后再谈孩子抚养费问题。同时,如果我在近一段时间被ELISA设陷阱弄进监狱,如果伯恩斯坦等人还要出庭帮她作证,我必将指控他们是ELISA构陷我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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